不过比她平时穿的纳衣要好上些许，只是，这太监服还真是有种久别重逢的感觉。

于是等法照将衣服穿完之后想要帮殿下更衣，只不过当他站住抬眼望过去的时候，殿下早已经穿好了。

你别说，这太监服还挺合身的，穿着挺像那么回事。

没想到殿下还有做太监的潜质。

程染自然不知道法照脑子里在乱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，她看着法照，这太监服小了些，穿在身上紧紧巴巴的，法照长年在皇成寺内练功，一身腱子肉可不是摆设，一瞧就不像太监。

程染于是抬起手来，信手拈来一个兰花指，翘起来对着法照示意：

“你捏一个。”

然后法照的熊掌不伦不类的捏了起来。

“细着嗓子，别正眼看人，榻着肩膀，走路一定要小碎步。”

法照照着做了一遍，瞬间觉得自己阴柔多了，感叹道：

“殿下不做太监可惜了。”

程染：法照你现在骂人可真高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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