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刚才宋砚礼那一击是用尽了力气的，这刀尖直直的戳进对方的眉骨里，连吃了神勇无敌丸的程染拔的时候都微微用了些力气。

她现在亢奋的很，精神处于一种不正常向变态方向发展的趋势。

老二被折腾的有气出没气进，此时因为疼痛而像是一条烂鱼一样在地上扑腾着。

程染拿着手里的匕首，一路带着血迹从胸膛腹部划了下去。

“你既然不配合，那你这条命留着也没什么用了，既然要死，那死之前怎么也要够本。”

“方才说要剥了我的面皮，那我剜掉你的丁丁不过分吧？”

老二一听这话，在剧烈的疼痛之中都被激出了几分清醒，他此刻觉得自己是不是因为太过于疼痛而产生幻听了？

“你说什么？”

程染手里的刀已经割开了衣服，她不紧不慢的回答着：

“宫里的太监想出来一种折磨人的法子，若是有小太监得罪了自己，他们便将对方已经净了身的地方再削掉一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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