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，面容半遮挡着，身体比程染要高上许多，同样也强壮很多，此时带着程染走进去倒是有些别样的滋味。

不知道应彦说了些什么，其中一个人的目光在程染的面上转了一圈，然后就点了点头。

应彦带着程染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，昏暗的光线和狭窄的路使得程染不得不跟应彦挨的极近。

忽的，应彦顿了顿，程染不受控制的碰了对方一下，还未等程染搞明白怎么回事，应彦又继续向前走了。

鼻尖是浅淡的莫名的香气，身后萦绕的是一个全然陌生的气息，应彦忽的想起方才对方忽的抬眸望过来的眼神，浅淡的，冷冷的。

程染此时全然不知道应彦方才的一顿是在找寻自己身上的气味，如果她知道的话，她会毫不犹豫的告诉对方。

你喜欢的这个气味是我家厕所的清洁香剂，喜欢的话可以送你一箱子，比心。

应彦带着程染走到一个挤满了人的房间里，里面都是各种女孩子，有的抽烟有的哭泣，有的在麻木。

程染这才忽的念起，她并不知道水仙现实里长什么模样，姓名也不知晓。

“有人叫水仙吗？”

那些姑娘听后，有几个吐着烟圈妖妖娆娆的走了过来：

“我叫茉莉，可以吗哥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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