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迎来了开学的摸底考试，她简直是要烦躁死了，渡一给她疯狂补习的那些，她早就扔了。

成绩出来，程染数了数自己的排名，倒数第八。

如果渡一看到，可能会直接超度了她。

程染的同桌是个文文静静的女孩子，带着眼镜，头发天生的有些自来卷，不算太白，笑起来只有一个小酒窝。

黄夏红着脸，鼓起勇气来安慰程染：“程然，这次只是一个摸底考试，根本证明不了什么，你不要太难过。”

程染默了半晌，她真的不难过，反正她又活不到上大学，学不学的无所谓了，但是同桌的善意安慰她总不好冷着脸没反应。

“嗯，我知道，谢谢。”

黄夏没出声，只不过握着笔的手不自觉的在颤抖着，她不由的用余光偷偷的看了几眼。

程染唯一觉得舒心的就是 ，她不用去挤餐厅抢饭吃，有时候会是保姆来送饭，有时候是萧鑫，总之她的伙食在班里可以说是独领风骚。

名校总是极为严苛的，封闭式的教育环境下，程染也只能之前跑到门口去拿饭。

又是平平无奇的一天下午，程染在熟悉的地方接过来保姆送的饭，她正准备离开，只听见身旁传来一声有些弱弱的声音:

“程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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